昨天读谷爱凌在纽约时报上发表的《我承认,我爱上了恐惧》, 今天读羽生结弦的自传《苍炎》, 发现一处共同点。具象化、意象化训练谷爱凌在文章中讲到,从事极限运动的运动员,要违反自己的生物直觉,将自己置于风险之中。她是这样和恐惧建立起联系的:这项工作的第一步叫做具象化:当我尝试一个新的技巧动作之前,我会感到胸腔有一种紧张感。我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。当我爬上巨大的起飞坡道时,我会在想象中伸展我的双腿以最大限度地提高升力。然后,我要在脑海中描绘如何以反方向扭转我的上半身,产生扭矩,然后再让它朝另一个方向弹回来。现在,在我的意识里,我已经是飞在空中的状态了。——《我承认,我爱上了恐惧》羽生结弦在自传中是这样描述自己的意象训练:我一直是一个很注重“意象”的人,做跳跃的时候也很重视意象训练。状态好的时候,我可以在做跳跃动作的时候,脑中浮现出跳跃瞬间姿态的3D影像,然后我就知道“啊,这里有点儿不对,得稍微调整一下”。状态尤其好的时候,甚至可以看到360度的全视角影像。——《苍炎》两人的这种在大脑中演绎动作的具象或说是意象训练很相似,都是在动作未发生之前,提前虚构未来要完成的动作。演绎训练让身体预知了接下

思考·方法论 · 2022-02-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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